原文载于高耀,陈洪捷,杨佳乐. 全国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质量差异研究——基于个体属性特征的视角[J]. 中国高教研究,2017,(10):51-56.
一、问题的提出
质量始终是研究生教育的生命线。在国家“双一流”建设重大宏观战略决策部署下，不断提升研究生教育质量成为未来我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中的核心议题。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十三五”规划中明确提出，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要继续坚持以提高质量为主线，逐步建立以质量为导向的评价机制和资源配置机制。[1]2017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2]2017年工作要点[3]中也明确指出，要注重内涵发展，整体抓质量。近十年来，我国硕士研究生培养规模增长迅速，从2004年到2014年，硕士学位授予人数由165,834人增长到609,522人，其中学术型硕士学位授予量由2004年的134,139人增长到2014年的330,430人。[4]对于主要以培养学术研究后备力量的学术型硕士生教育而言，学位论文质量无疑是其培养质量的重要衡量指标之一。为保障研究生学位论文的质量，我国明确提出开展博士、硕士学位论文抽检工作。[5]为了规范抽检工作，,《抽检办法》出台以后，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根据《抽检办法》规定，并结合地区实际情况，分别制订了各自省域内的硕士学位论文抽检办法或实施细则，并展开具体抽检工作。[6]
随着培养规模的逐步扩大，学术型硕士生的个体属性特征越来越趋于多元化，例如，学位攻读者的年龄差异凸显，攻读类型多样，入学方式各异，学位论文类型多元，论文选题来源分异，这些个体属性特征方面的差异对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的质量是否有显著影响？不同年龄、不同攻读类型、不同入学方式、不同学位类型及不同论文选题来源的学位论文，其质量可能存在哪些差异性？这些个体属性特征可能导致的学位论文质量差异对我国学术型硕士生的培养又会有何启示意义？这些问题是政府、培养单位及导师均非常关注的焦点问题。本文将基于2014年全国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抽检专家评阅意见大样本、权威性基础数据，从个体属性特征的视角对我国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质量进行实证研究，期望为保障和提升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质量提供经验数据支持和决策参考。
二、研究策略
（一）抽检概况
2014年全国各省（区、市）共抽检硕士学位论文18,253篇，占当年硕士学位授予总数的5.52%，其中符合数据合并要求的有效抽检篇数为16,275篇，当年学术硕士学位授予量约33万人[7]，占硕士学位授予量的比例为4.93%。在有效抽检的16,275篇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中，按照学科门类划分，抽检数量由高到低分别为工学（5414篇，占33.27%）、理学（1947篇，占11.96%）、医学（1605篇，占9.86%）、管理学（1473篇，占9.05%）、法学（1325篇，占8.14%）、文学（1176篇，占7.23%）、经济学（961篇，占5.9%）、教育学（736篇，占4.52%）、艺术学（647篇，占3.98%）、农学（501篇，占3.08%）、历史学（250篇，占1.54%）和哲学（239篇，占1.47%）。[8] 2014年学术型硕士学位授予的学科门类分布比例由高到低依次为工学（34.76%）、理学（13.28%）、医学（9.40%）、文学（8.90%）、管理学（8.48%）、法学（7.71%）、教育学（3.99%）、农学（3.41%）、艺术学（1.87%）、历史学（1.27%）和哲学（1.12%），[9]抽检样本分布与学位授予样本分布比例非常接近，由此可知，本年度抽检样本具有非常好的代表性。
（二）分析要素
从各省制定的抽检办法实施细则中可知，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评议要素分别按照人文社会科学类和自然科学类分别制定。按照评审格式要求，评审专家的评阅意见一般包括总体等级评价、总分评价及文字评阅意见等内容，总体等级评价分为“优、良、中、差”四个等级，总分评价一般采取百分制。受版面篇幅所限，本文主要基于总体等级评价、总分评价等基础要素展开分析论述，而并未将同行专家文字评审意见纳入分析框架。根据研究需要，本文对学位论文质量的衡量从合格学位论文占比及“存在问题论文”占比、论文总体得分和总体评价等级分布三个方面进行测量，力求完整和准确揭示我国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在不同个体属性之间的质量特色和质量差异状况。
（三）属性维度
本文的个体属性特征维度包括年龄、攻读类型、考试方式、论文类型、论文选题来源五个不同方面，其中，攻读类型分为学历教育硕士学位和同等学历人员申请硕士学位两类，考试方式分为考研学生、推免学生、同等学力学生及其它四种类型，论文类型分为基础研究、应用研究、综合研究和其它四类，论文选题来源根据具体的项目资助情况分为十二类。上述分类参照《学位授予信息年报数据结构及代码手册（2012）》的划分标准并按照研究需要进行了相应的合并处理。相关分析数据来源于全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数据中心根据抽检样本所提供的匹配数据，这些匹配数据共计15,843个，占2014年全国硕士学位论文抽检总体分析样本（16,275个）的97.35%，具有广泛的代表性。
三、实证研究结果
（一）学位论文质量的年龄差异
本次硕士学位论文抽检分析样本中，作者的年龄分布跨度较大，年龄最小者仅21岁，年龄最大者达60岁。从作者年龄段分布数量来看，25-28岁之间的抽检论文数量分别达到3,370篇、4,899篇、3,053篇和1,297篇，这个年龄段获得硕士学位占总体抽检分析样本的比例达到79.65%，而21-23岁和大于33岁的抽检论文作者的样本量占总体抽检论文的比例均不足1%。从数量分布情况来看，合格论文数与“存在问题论文”数量的年龄分布情况与总体抽检论文作者的年龄分布情况大体相一致。从所占比例情况来看，由于样本量在各年龄段分布差异较大，合格论文和“存在问题论文”各自占比情况变化很大，无固定规律。但若仅从样本量分布最大的年龄段（25-28岁）来看，合格论文比例呈现倒“U”型分布态势，27岁的这一比例达到峰值，此后年龄越大，合格论文所占比例越低，具体见图1所示。
图1 合格论文与“存在问题论文”占比情况的年龄差异
从年龄分布情况来看，抽检论文总体得分起伏变化较大，无特定的变化规律。作者得分最高的年龄为21岁（85.67分），得分最低的年龄为46岁（72.75分）。若仅从样本量分布最大的年龄段（25-28岁）来看，呈现出随着年龄逐渐增大，总体得分逐渐变小的变化规律，但总体得分变化很小，仅从25岁的81.79分减小到28岁的80.51分，具体见图2所示。
图2 抽检论文总体得分情况的年龄差异
（二）学位论文质量的攻读类型差异
从抽检论文作者攻读类型的数量分布来看，以攻读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者为主，这一群体的抽检论文总数达到14,934个，占总体样本的比例高达94.26%，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的抽检样本为909个，仅占总体样本比例的5.74%。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论文样本的合格论文比例（98.47%）高于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论文样本的合格比例（94.83%）近4个百分点，相应地，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论文样本的“存在问题论文”比例（5.17%）也明显高于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论文样本的这一比例（1.53%）。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论文的总体得分平均值（81.40分）明显高于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论文的总体得分均值（76.07分），且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论文样本得分均值之间的差异（标准差为6.08）要小于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论文样本得分均值之间的差异（标准差为6.89）。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论文样本得分均值略高于总体样本得分均值（81.07分），而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论文样本得分均值则明显低于总体样本得分均值，这表明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获得者的论文质量要明显优于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获得者的论文质量。
图3 抽检论文总体评价等级分布的攻读类型差异
从抽检论文专家评阅意见的评价等级分布情况来看，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论文整体表现要明显好于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论文样本，具体表现为，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论文的优秀率（16.98%）和良好率（61.27%）均明显高于同等学力人员的优秀率（7.95%）和良好率（53.99%），而同等学力人员的一般率（32.63%）和不合格率（5.42%）均明显高于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获得者的一般率（19.48%）和不合格率（2.26%），具体见图3所示。
（三）学位论文质量的考试方式差异
从抽检论文作者考试方式的数量分布来看，以考研学生群体为主，这一群体的抽检论文总数达到12,713个，占总体样本的比例高达80.24%。此外，推免学生群体和同等学力学生群体抽检论文总数占总体抽样样本的比例分别为13.33%和5.74%。
按照不同的考试方式划分，合格论文占总体抽检论文比例由高到低分别为推免学生（99.05%）、考研学生（98.43%）、同等学力学生（94.83%）和其它学生（92.66%），相应地，“存在问题论文”比例占总体抽检论文比例由高到低分别为其它学生（7.34%）、同等学力学生（5.17%）、考研学生（1.57%）和推免学生（0.95%），这表明，按照考试方式划分，推免学生的学位论文质量最高，其次为考研学生，而同等学力学生和其它学生的学位论文质量则明显低于前两个学生群体。
从抽检论文总体得分情况来看，由高到低分别为推免学生（82.98分）、考研学生（81.12分）、其它学生（78.79分）和同等学力学生（76.07分），且推免学生（标准差为5.71）和考研学生（标准差为6.07）样本得分之间的差异要小于其它学生（标准差为7.69）和同等学力学生（标准差为6.89）样本得分之间的差异。推免学生样本和考研学生样本得分均值略高于总体样本得分均值（81.07分），而其它学生样本和同等学力学生样本得分均值则明显低于总体样本得分均值。
图4 抽检论文总体评价等级分布的考试方式差异
从抽检论文专家评阅意见的评价等级分布情况来看，推免学生和考研学生论文整体表现要明显好于同等学力学生和其它学生，具体表现为：推免学生和考研学生的优秀率（分别为21.94%和16.19%）和良好率（分别为60.76%和61.42%）明显高于其它学生和同等学力学生的优秀率（分别为12.09%和7.95%）和良好率（分别为55.75%和53.99%），而其它学生和同等学力学生的一般率（分别为21.94%和16.19%）和不合格率（分别为25.37%和32.63%）则明显高于推免学生群体和考研学生群体的一般率（分别为15.82%和20.05%）和不合格率（分别为1.48%和2.35%），具体见图4所示。
（四）学位论文质量的论文类型差异
从抽检论文类型的数量分布来看，以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为主，这两类抽检论文总数分别为7,692篇和5,914篇，占总体抽检论文的比例分别达到48.55%和37.33%，综合研究和其它类型的论文占总体抽检论文的比例分别为9.75%和4.37%。
从合格论文与“存在问题论文”占比的类型差异来看，合格论文比例由高到低分别为基础研究（98.41%）、应用研究（98.26%）、综合研究（98.12%）及其它（96.97%），相应地，“存在问题论文”比例由低到高分别为基础研究（1.59%）、应用研究（1.74%）、综合研究（1.88%）及其它（3.03%），这表明，按论文类型划分，基础研究、应用研究、综合研究和其它研究类论文的质量并无明显差异。
从不同类型抽检论文总体得分情况来看，由高到低分别为基础研究（81.66分）、应用研究（80.61分）、其它研究（80.60分）和综合研究（80.56分），且基础研究（标准差为6.18）和应用（标准差为6.13）样本得分之间的差异要小于综合研究（标准差为6.53）和其它研究（标准差为6.98）样本得分之间的差异。与总体样本得分均值相比，只有基础研究论文样本得分均值略高于总体样本得分均值（81.07分），应用研究、综合研究和其它研究样本得分均值均低于总体样本得分均值。
图5 抽检论文总体评价等级分布的论文类型差异
从不同类型抽检论文专家评阅意见的评价等级分布情况来看，优秀率由高到低分别为基础研究（18.80%）、其它研究（16.02%）、综合研究（14.66%）和应用研究（13.69%），良好率由高到低分别为应用研究（62.09%）、综合研究（60.63%）、基础研究（60.16%）和其它研究（59.61%），而一般率和不合格率由高到低分别为其它研究、综合研究、应用研究和基础研究。综合来看，基础研究类论文的质量最高，其它三类论文质量差异并不明显，具体见图5所示。
（五）学位论文质量的选题来源差异
从抽检论文选题来源类型的数量分布来看，其它类型最多，占总体抽检样本的比例为38.04%，国防项目类型最少，占总体抽检样本的比例仅为0.41%。在有项目资助的学位论文中，来源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的学位论文数量最多，达到2341篇，其次分别为学校自选项目、省（区、市）项目、企事业单位委托项目、973和863项目及其它项目。
从合格论文与“存在问题论文”占比的论文选题来源类型差异来看，合格论文比例由高到低分别为国际及港澳台合作项目（100%）、国防项目（100%）、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99.66%）、99.30%）、国家社科规划基金项目（99.29%）、973和863项目（99.28%）、省（区、市）项目（99.27%）、99.12%）、企事业单位委托项目（97.86%）、非立项（97.76%）、其它（97.76%）和学校自选项目（97.51%）。总体而言，除学校自选项目资助的学位论文以外，有项目资助的学位论文合格比例要高于没有项目资助学位论文的合格比例，特别是国际及国家级项目资助的论文，其合格比例更高。这表明，依托项目和课题的学位论文，其质量相对而言要更高。
从不同选题来源抽检论文总体得分情况来看，整体而言，除学校自选项目论文以外，有项目资助的学位论文总体得分要明显高于没有项目资助的学位论文总体得分，且项目的级别和重要性越高，其论文的总体得分也越高。具体而言，抽检论文总体得分均值由高到低分布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84.25分）、973、863项目（83.88分）、国防项目（83.51分）、国家社科规划基金项目（82.98分）、82.88分）、省（区、市）项目（81.79分）、81.66分）、国际及港澳台合作项目（81.23分）、企事业单位委托项目（80.96分）、非立项（80.34分）、其它（80.03分）和学校自选项目（79.76分）。
图6 抽检论文总体评价等级分布的论文选题来源差异
从抽检论文专家评阅意见的评价等级分布情况来看，总体而言，呈现出与总体得分大体一致的分布规律，即有项目资助的学位论文评价等级分布表现要明显好于没有项目资助的学位论文总体评价等级分布表现，且项目的级别和重要性越高，其论文的总体评价等级分布表现也越好。具体而言，此处仅选取优秀率为代表性指标进行分析，优秀率由高到低分别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7.14%）、国防项目（24.28%）、973、863项目（23.34%）、国际及港澳台合作项目（21.93%）、21.83%）、19.35%）、国家社科规划基金项目（18.44%）、省（区、市）项目（16.76%）、企事业单位委托项目（14.69%）、非立项（14%）、其它（13.11%）及学校自选项目（12.66%）。值得注意的是，在所有论文选题来源类型中，学校自选项目的学位论文整体表现最差，表明学校自选项目的质量亟待提升，具体见图6所示。
四、结论与讨论
基于2014年全国16,275篇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抽检专家评议数据对我国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质量的个体属性特征差异进行了量化研究，得出如下几点主要结论及启示：
首先，按照年龄差异划分，近八成的抽检论文作者年龄在25-28岁之间，在这个年龄段之间，合格论文比例大体呈现倒“U”型分布态势。经过进一步的分析可以发现，在抽检量所占比例最大的25-28岁之间的学术硕士学位获得者群体中，大部分均是本科毕业后直接攻读硕士学位的学生，相比较有过工作经验的年龄较大的学生群体，他们有着本科基础较为扎实、学术思维较为活跃、年龄较小等比较优势，因而在硕士毕业论文撰写质量方面也有着相对不错的表现。因此在未来的硕士生培养方面，应采取更加灵活多样的招生录取办法或方式，鼓励更多更有学术发展潜力和学术热情的本科生群体攻读学术型硕士学位，为我国的科学研究培养更多有发展潜力的“后备力量”。
其次，按照攻读类型划分，学历教育硕士学位获得者的论文质量明显优于同等学力人员申请硕士学位获得者的论文质量。学历教育硕士学位指含通过推荐免试、全国统考和学校单考等考试形式入学后获得学术型硕士学位者，这部分学生群体目前是我国攻读学术型硕士学位的主体，相比较以在职攻读硕士学位的同等学历人员而言，学历教育硕士生具有基础扎实、学习认真、能够全身心投入科学研究且有充分的时间保证等多方面优势。未来对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质量保障方面，培养单位、学科点及导师更应重视对同等学力硕士学位申请者的培养，敦促其严格落实培养方案规定的各个培养环节，并做好选题、开题、撰写、答辩等各个环节的指导工作，确保同等学力硕士学位申请者的学位论文质量能够达到或超越学术型硕士学位授予的基本标准。
第三，按照考试方式划分，推免学生的学位论文质量最高，其次为考研学生，而同等学力学生和其他学生的学位论文质量则明显低于前两个学生群体。在高校本科毕业生群体中，能够获得推免资格的保研学生一般都名列前茅，这部分学生一般也是各重点高校努力争取的优质生源。郭丛斌等人基于北京高校学生发展研究生调查数据的研究结果显示，保研学生的硕士成绩排名显著高于考研学生，而考研学生发表论文数明显高于保研学生。[10]学术型硕士生的培养，优质的生源固然非常重要，但学生入学以后的精心培养则更为重要。如何进一步调动学生从事学术研究的兴趣和热情，如何在课程教学、科学研究、实习实践等诸多培养环节中激发学生的学术潜力，如何增强导师与学生、同伴之间学术互动的频率与效果，是培养单位和导师必须重视的核心问题。
第四，按论文类型划分，基础研究、应用研究、综合研究和其他研究类论文的质量并无明显差异。这一研究发现表明，学位论文的质量与论文研究的类型并无直接关系，而更多的是取决于不同的学科性质、学科文化及学科研究传统，无论论文选题是属于基础研究、应用研究抑或综合研究范畴，均可以做出有学术价值的研究成果。随着知识生产新模式的凸显，创新性的研究成果更多的出现在学科交叉和跨学科的研究领域，因此，学术型硕士学位论文应选择有重要理论价值或应用价值的选题进行研究，而不必拘泥于论文具体的类型划分。
第五，依托项目和课题的学位论文，其质量相对而言更高，且依托的项目和课题级别越高，其学位论文质量相对而言也更高。这一研究发现的启示意义是，对硕士研究生的培养需要依托一定的科研项目或课题，特别是在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领域尤为如此。依托导师课题组研究项目（特别是一些国家重点科研项目），可以直接将硕士生带入学科科研的前沿，有助于减少学生自主探索选题所带来的不确定风险，因有资金、团队、研究条件等多方面的保障，更有利于产出高水平的研究成果。需要注意的是，依托导师项目的选题，应是基于项目某一方面的拓展或深化的细致研究，应体现出硕士生本人的具体工作量和边际研究贡献，避免出现知识产权纠纷及学术不端。
参考文献：
[1] .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关于印发《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十三五”规划》的通知[EB/OL].（2017-01-20）.http://www.moe.gov.cn/srcsite/A22/s7065/201701/t20170120_295344.html.
[2] . 2017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召开[EB/OL].（2017-01-14）.http://www.moe.edu.cn/jyb_xwfb/
gzdt_gzdt/moe_1485/201701/t20170114_294864.html.
[3] . 2017工作要点[EB/OL].（2017-02-14）.http://www.moe.edu.cn/jyb_xwfb/moe_164/
201702/t20170214_296203.html.
[4][7][9] 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年度报告课题组.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年度报告（2015）[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128;44;45.
[5] .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EB\OL].（2014-1-29）.http://old.moe.gov.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7065/201403/165554.html.
[6][8] 全国硕士学位论文质量年度报告课题组. 全国硕士学位论文质量年度报告（2014）（内部报告），2016:1;4-5.
[10] 郭丛斌，，刘钊. 保研学生与考研学生教育产出的比较分析——以北京高校硕士研究生为例[J]. 教育研究，2015，（3）：47-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