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杨 昆12；毛延生3
本文转引自《复旦外国语言文学论丛》公众号
提 要：文章利用中国知网学术文献总库，对 2011-2015年我国11 种外国语言学研究CSSCI 来源期刊高影响力论文进行统计分析。我们把被引量≥20，下载量≥1550的论文确定为高影响力论文，被引量≥100，下载量≥3300的论文确定为极高影响力论文。符合条件的高影响力论文618篇，其中极高影响力论文30篇。结果发现：发表高影响力论文最多的机构分别是上海外国语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主题分析结果显示，教学实践、语言理论、语言实践、翻译实践研究等构成了近 5 年国内外国语言学研究的热点课题。就30篇极高影响力论文而言，《外语界》、《外语教学与研究》、《外语电化教学》远远超过其它刊物，可以认定为核心影响力期刊；研究的主题依次是教学实践、教学理论、和语言理论。就极高影响力的作者年龄而言，我们发现56岁是一个重要的分界点。本研究的诸多发现可以为从文献计量的角度开展基于人力资源的学科评价、学者评价以及机构评价提供了新的方法。
关键词：外国语言学；高影响力论文；极高影响力论文；中国知网；CSSCI来源期刊
一、引言
以文献为单位的引用数据为很多在作者、学科、机构和国家层面的评价研究提供了便利条件（杨波、黄水清、白振田，2012）。因此，如何把握既定知识领域的结构与演变，对置身于当今信息社会的我们，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广泛而迫切的重大课题（刘则渊、陈悦、侯海燕，2008）。早在1998年，国际著名科学计量学家、普赖斯奖章获得者 怀特（Howard White）教授就开始倡导学术论文的计量分析，尝试廓清既定学科的发展轨迹、现状和趋势并进行了全面系统的梳理和研究，这可以看作是文献计量学分析的滥觞。随着国际权威引文分析工具——基本科学指标（Essential Science Indicator, ESI）数据库以及ScienceDirect全文检索数据库每季度各专业领域下载量最高的25 篇论文的不断推出（O’Leary，2008），国内外学者对高下载量论文也给予了极大关注（Coats，2008），并对下载量和被引量的关系进行了研究（Liuet al，2011）。外国语言研究学者历来重视学科的回顾与展望，并将其历时文献的科学计量学分析看作是科学研究的重要基点与支撑（冯佳、、刘霞，2014）。国内外国语言研究历经几十年的发展，与多学科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相互借鉴，各种理论研究流派和观点可谓“百家争鸣”。因此，把握当下国内外国语言研究的整体发展脉络，厘清学术界研究关注的核心课题和热点课题，深入挖掘和探索研究前沿与热点并掌握其历时的演变，对于廓清国内外国语言研究的现状以及实现同国外同行研究的有效对比是十分必要的。有鉴于此，我们基于一般性科学计量学方法理念，对国内外国语言研究的高影响力论文进行定量和定性的考察，探讨其刊源、年代、作者、机构、主题等诸多维度，以期科学、准确、直观地呈现国内外国语言研究的前沿与热点课题。
二、研究设计
我们主要尝试利用中国知网学术文献总库，对 20011-2015 年我国11 种外国语言学研究CSSCI 来源期刊高影响力论文进行统计分析。我们主要回答如下研究问题：
第一，近五年国内外国语言学研究高影响力论文在被引量、下载量、合著率、合作度、作者机构、论文年代、主题等维度具有哪些特点？
第二，近五年国内外国语言学研究极高影响力论文在期刊分布、被引量和下载量、机构属性、主题、年代、作者年龄等维度具有哪些特点？
为了保证文献研究的科学性，避免单一性和主观性，我们借助中国知网检索并选取国内11种外国语言学类 CSSCI 来源期刊：《外语界》、《外语教学与研究》、《外语学刊》、《外国语》、《外语教学》、《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外语电化与教学》、《现代外语》、《当代语言学》、《外语与外语教学》。检索日期为2017年3月19日。最后得到于 2011-2015 年期间发表的论文共计618篇进行实证性分析。通过对外国语言学高影响力论文被引量、下载量、合著率、合作度等维度的数据分析，以及高影响力论文机构属性、主题分析、年代分布、作者年龄结构等要素，旨在全面了解和凝练出国内近五年外国语言学研究的整体面貌和最新趋势，为后继语言研究提供文献性参考。
在检索并下载所有目标刊物的论文之后，我们对检索到的文献采用手工标注方法，将每篇论文的文题、作者名、作者机构、作者年龄、文献发表年代、来源期刊、被引量和下载量等逐一登记到Excel工作表，并对每篇文献进行主题词（关键词）标注，输入另一Excel工作表。主要研究步骤有三：第一是进行数据的筛选，选取合适的研究样本。第二是进行数据的计算，包括总和的计算和频率的计算等。第三是进行图表的绘制，包括柱形图、表格等的绘制。
我们把被引量≥20，且下载量≥1550 的论文确定为高影响力论文，被引量≥100，且下载量≥3300的论文确定为极高影响力论文。为了实现研究数据的典型性，本文从6186篇论文中精选618篇高影响力论文进行被引量、下载量和分布情况的分析。选样标准是将论文的被引量和下载量各自所占的比重进行加权平均，求出排名最靠前的618篇论文，这些论文在所有样本总量中所占比重为10%。与此同时，我们在618篇高影响力论文中，继续选取前5%，即30篇作为极高影响力论文进行深入的分析，涵盖年代分布、期刊分布和作者年龄分布等因素。
三、结果与讨论
1. 高影响力论文宏观分析
(1)被引量、下载量、合著率、合作度
近年来,国内已有多数学者提出论文的被引用和被下载均应作为衡量论文学术水平的重要指标（方红玲，2011）。针对论文的被引量和下载量问题，刘雪立等学者（2009）曾经做过专门的研究并发现论文被引量的峰值年代在论文发表后的第7和第8年。我们应该意识到论文的合著率和合作度与被引量和下载量息息相关，前者越低则平均到每位作者的被引量和下载量越高。同时，如果合著率和合作度过高，对作者本人的论文影响力也不会起到很好的推进作用。我们结合选取的618篇高影响力论文进行分析如下：第一，总下载量为1470667
次，篇均下载量为2161次，单篇论文最大下载量为21808次。第二，总被引量为26140次，篇均被引量为37次，单篇论文最大被引量为364次。这两个数据说明我国外国语言学领域的论文拥有很高的被引量和下载量，体现很强的影响力。第三，618篇高影响力论文作者总数为 957人，论文合作度为64.58%。其中，独著论文345篇，合著273篇，合著率为44.17%，单篇论文作者数最多的是6位，有6篇。第四，618篇高影响力论文机构总数为804(含重复机构)个单位，机构合作度为30.1%。其中，单篇论文机构数最多的是4个，其中单一机构的有449篇，两个以上机构的有188篇，机构合著率为30.4%。这两类数据说明，单个作者的论文是占多数的，多个作者也是以两位作者居多，三个以上作者的论文是占少数的，这证明了我们的假设即合著率的低下是为了提高单位作者论文的被引量和下载量，不仅不是国内学者合作意识的薄弱，而是学者自身责任感增强的体现。同时，论文的合著率在机构的合作度上也得到有效体现。不过这些数据也引发了我们的另一种反思，在当今语言学研究追求跨学科多样化发展的时代，我们追求合作应该是不同学科之间的相互补足，而不是相同学科学者在同一论文的数量累计，这不但会对论文作者产生不利影响，还会滞后外国语言学领域的理论推进。
(2)高影响力论文的机构分布情况
虽然目前学界普遍认为论文的下载量和被引量是衡量论文质量的重要指标，但是这两者容易受到人为的操控，尤其是论文的下载量会受单个人重复下载的影响而实现升高。部分学者认为作者机构分布的统计能够有效解决这一弊端。这不仅得到了文献计量学学者的认同，而且也是《中国科技期刊引证报告》评价期刊的来源指标之一（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2013）。参照盛丽娜（2011）有关论文的机构分布图的基本假设“依据作者机构分布情况评价科技期刊学术影响力科学且合理”，我们假设国内优秀的高等院校或者机构往往产出优秀的外国语言学研究学者，而高水平的研究学者往往预设着可能产出高质量的论文。也就是说，研究机构的水平越高，其产出高质量论文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盛丽娜，2011）。理论上讲，我们用论文作者机构分布图评价外国语言学论文的影响力是可行的。从现实的角度来讲，我国的知名院校和专门的外国语学校往往是语言学学术大家云集的地方，高质量影响力论文的作者机构也应该是以这些院校和机构为主的。我们结合2011-2015年这5年间外国语言研究 618篇高影响力论文中涉及到的804个机构进行分析如下：有1篇论文的机构数最多，共 4 个机构，占论文总数的 0.16 %，其中与国外合作者1篇。发表≥ 15 篇高影响力论文的有 8个机构，这 8个机构共发表 238 篇（合作机构算一篇），占总论文的 38.5%。结合下页图1中“高质量影响力论文作者机构分布图”我们可以看出，排名比较靠前的机构中专门的外国语院校占了3家，综合性院校占了5家（而这些学校在全国院校排名均列前茅）。这些数据验证了我们的假设，即国内优秀的院校和机构往往能够产生高质量论文。
图1 高质量影响力论文作者机构分布图
(3)高影响力论文年代分布
文献按年代分布分析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学科的研究发展速度和研究水平规模（吕红、马海群，2010）。作为文献科学统计的一种重要方式，年带分布统计方法已经引起了外国文学研究领域的重视。如果我们能够将文献的年代分析模式引入外国语言学领域的研究，不但可以厘清外国语言学研究的发展速度和研究水平规模，还可以进一步扩充文献科学分析的相关方法，促进国内科研水平的提升。为此，笔者选取2011-2015年期间我国外国语言学研究领域 618篇高影响力论文，并绘制成所在期刊年代分布见图2。可以看见，由于2015年发表的论文远未达到引用高峰，因此这两年时间内总共只有15 篇入选高影响力论文。相比之下，从2011-2014年极高影响力论文的出现频率明显偏高。然而，在2011-2015年的5年时间内，《当代语言学》发表的文章数量是最低的，总共只有8篇高影响力论文，与其它期刊相比，高影响力的论文数量明显不足。与《当代语言小学》相反的是，《外语界》在发表极高影响力论文方面占有数量优势，在可预期内，数量也会不断增加。同时，《外语电化教学》上刊登的极高影响力论文只在2013年呈现坡度增长。此外，《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和《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等刊登的极高影响力论文的数量不像其它期刊呈现起伏变化，而是逐步递减。更为明显的是《外语学刊》的文章在2012年急剧下降，成为分水岭式的标志。如果我们能够结合各个期刊发表论文年度分布趋势图并对论文主题进行分析，就可以判别最新的研究趋势和发展方向。
图2 高影响力论文年代分布图
(4)高影响力论文的主题分布
通过词频分析的方式进行论文主题的分析是文献统计学领域一种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分析方式，国内一些学者已经开始尝试通过分析某学科领域期刊论文的篇名词、关键词的同频，来描述该学科领域的研究状况（李文兰、杨祖国，2005）。不过目前对论文主题进行分析的研究还是比较少见的，进行系统研究的文章更是不多见。为此，我们需要针对外国语言学领域的高影响力论文进行主题词的分析，研究主题词的分布情况，为外国语言学研究提供支持。同时，这些分析也能够进一步深化文献统计学的相关理论，为文献统计学研究开辟新的道路。我们对筛选的618篇高影响力论文进行关键词和主题词标引，将标引结果导入 Excel 文档，然后按主题词进行降序排列，并按主题词进行分类。通过对主题词分析，可以看出近 5 年我国外国语言研究领域研究的热点。如下图3所示：主题分布频率最高的是教学实践类的论文，因为国内外国语言学的研究学者往往是依托于高校进行研究的，高校的主要任务是进行语言的教学与研究，这是教学实践类主题论文频率分布最高的原因。主题分布频率次之的是语言理论与实践以及翻译实践类的研究。语言学研究和翻译学研究最近引起了众多学者的研究兴趣并且出现交叉研究的现象，如认知语用学研究和生态翻译学研究等，不过研究数量相对较少，是值得关注的一个模块。除此之外，其它领域的研究如文学研究以及隐喻研究等主题的出现频次相对较低。这些研究都是语言研究的经典学科，相关领域的学者可以进行多学科视域下的综合研究，实现经典学科的创新研究。
同时，高影响力论文的研究内容基本涵盖国际语言学领域研究的热点话题，特别是在国内一流学者的引领下，国内学者紧跟国际学术界的发展趋势，并能坚持“中国的学术要解决中国问题”而得出一些原创性的研究成果。相比较而言，语言教学研究的国际化程度要更好一些，这或许同中国英语教学研究的本土资源丰富有关，但更离不开国内一流学者（如文秋芳教授、欧阳护华教授）的引领以及在方法论等领域的大胆创新。就高影响力论文的研究创新性而言，大多数锚定“中国特色”而实现具体研究的创新性突破，这在语言教学、认知语言学、语料库语言学以及语用学领域均是大同小异。除了个别学者能够突破高水平研究的瓶颈外，绝大多数研究虽有一定的创新性，但是和国外同行研究相比还是略弱一筹，这也是为什么在国际通用的SSCI检索期刊上中国学者论文乏力的一个可能原因。
此外，就高影响力论文的形成而言，我们必须考虑到其背后庞大的读者面和作者群问题。仅以排名最靠前的英语教学研究论文而言，国内高校基本都有英语专业教师，再加上公共英语专业教师，因为人人需要面对英语教学问题，因此英语教学研究论文影响力极高——其各项指标比其他学科的相应指标要高很多也就不足为奇了。值得一提的是，高影响力论文的高影响力也鞭促作者注意自身研究结论的科学性与合理性，因为它们对于一线英语教学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可以说，高影响力论文的写作需要以“业界良心”为箴言！
图3 高影响力论文主题分布情况
2. 极高影响力论文的微观分析
(1)极高影响论文的分布、被引和下载量
笔者在确定618篇极高影响力论文之后，再取其中的5%，即排名最靠前的30篇极高影响力论文（被引量≥100（单项比率为20%），并且下载量≥3300（单项比率为46.9%） 的论文称为极高影响力论文）。极高影响力论文一方面表现了论文的权威性，体现相关领域研究的最新趋势，另一方面也体现出论文所在期刊的权威性和影响力，对于我们进一步展开的研究将会有很强的启示意义。根据5年间外国语言学研究的论文，我们选取11种外国语言学研究 CSSCI 来源期刊极高影响力论文共30篇。
表1 论文期刊分布及其被引量和下载量
期刊名 | 极高影响力论文数 | 被引量（篇均） | 下载量（篇均） |
外语界 | 10 | 136 | 5735 |
外语教学与研究 | 5 | 157 | 6933 |
外语电化教学 | 5 | 172 | 12320 |
外语教学理论与实践 | 3 | 209 | 6089 |
外语教学 | 3 | 128 | 4224 |
外语与外语教学 | 2 | 128 | 3873 |
外国语 | 1 | 146 | 5746 |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 | 1 | 243 | 3877 |
上表 1列出了近 5 年间 8种期刊入选极高影响力论文的数量及各期刊高影响力论文的被引量、下载量、篇均被引量和篇均下载量。根据表1给出的相关信息，我们可以作如下分析：从入选极高影响力论文的数量来看，《外语界》明显多于其他期刊，其次是《外语教学与研究》和《外语电化教学》。这 3 种期刊被引量、下载量、篇均被引量和篇均下载量也明显高于其他 5种期刊，三刊当属外国语言学研究领域最具权威性的期刊。2013年中国国际影响力优秀学术期刊》对于上述几个刊物的国际影响力排名：《外语界》和《外语教学与研究》《外语电化教学》等均名列前茅。
(2)极高影响论文的机构、主题与年代
30篇极高影响力论文中，被引量和下载量最高者均为河南师范大学卢海燕发表于《外语电化教学》的“基于微课的“翻转课堂”模式在大学英语教学中应用的可行性分析 ”（214）。除此之外，根据极高影响力论文的情况我们还发现：第一，就极高影响力论文的机构分布情况来看，其排名依次为复旦大学（9）、上海外国语大学（5）、北京外国语大学（4）、广东外语外贸大学（3）、和南京大学（2）。这些机构的分布频次与高影响力论文中机构中的统计情况近乎重合。在高影响力论文机构中有3个学校属于专业外语学校，在极高影响力论文中也得到了同样的体现。第二，就极高影响力论文的主题分布情况来看，分布频率较高的分别是教学实践（26个）、教学理论（3个）、和语言理论（1个）。这与前文高影响力论文的主题分布情况有类似之处，教学实践研究占据主体地位，教学理论和语言理论研究的比例相对较少，但同样不容忽视。第三，就极高影响力论文的年代分布情况来看，基本情况如下：2011年（12篇）、2012年（10篇）、2013年（4篇）、2014年（3篇）、2015年（1篇）。由此可见，极高影响力论文的年代分布特征与高影响力论文的吻合程度非常高。
(3)极高影响力论文作者年龄分布
科研队伍是推动科学发展的重要力量，因此科研队伍的年龄结构理应成为文献研究的关键问题之一。一些学者曾经对研究人员的年龄问题展开过系统的统计研究，主要涉及到研究人员的年龄结构与其创造力的关系（岳洪江 等，2011）。目前国内有关外国语言研究的文献分析尚未交代研究队伍年龄的数量特征以及老-中-青三代研究人员之间的结构关系和分布特征。因此，我们将针对收集到的极高影响力论文中的主要作者的年龄分布状况进行分析，目的有二：其一，这些论文的作者具备典型性，更能代表外国语言学研究人员的总体情况；其二，这些研究人员大多是国内知名的学者，他们的年龄信息更准确且容易获得，并且也为高水平研究成果产出的可能时间节点预测提供参考，进而为我国外国语言学研究人才的管理和培养提供科学的视角，为制定合理的科研管理政策提供指南。我们将30篇极高影响力论文的主要责任者（第一作者或独立作者）进行年龄统计，得到作者的年龄、人数和分布频率如下图4所示：36-40岁，3人；41-45岁，1人；46-50岁，1人；51-55岁，3人；56-60岁，12人；61-65岁，6人；66-70岁，3人；81-85岁，1人。可以看出，极高影响力论文的作者是以56岁以上的人群为主，青年学者的出现频率不高，而且中年学者的论文数量稍显不足。此外，我也不难看出，外国语言研究学者产出极高影响力论文的年龄节点一般都需要在56岁之后，这也十分符合文科研究的沉淀性特征。由此可见，外国语言学界一方面应该加强对青年学者的培养，为外国语言学的研究不断注入活力，同时更应该注意保护年过“天命”之年正处于“学术产出黄金期”的学者，这样才能形成学术研究的良性循环与代谢。
图4 极高影响力论文作者年龄分布图
四、结语
以高被引为主要特征的高影响力论文是学科或者机构评价的主要研究对象之一。相应地，高影响力论文往往被看作是一个科研机构科研产出的主要力量，因此对外国语言学研究的高影响力论文进行全方位的系统分析是进行学科研究能力评价的主要途径之一。以上我们通过检索中国知网数据库，对国内外国语言学研究的高影响力论文（2011-2015）进行了实证性分析，涉及高影响论文的被引量、下载量、合著率、合作度、年代分布、机构分布以及主题特征等基本维度，同时探讨了极高影响力论文的多个维度。结果发现：在符合条件的高影响力论文618篇中，《外语界》在上述维度上均是名列前茅。此外，发表高影响力论文最多的机构分别是上海外国语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主题分析结果显示，教学实践、语言理论、语言实践和翻译实践研究等构成了近 5 年国内外国语言学研究的热点课题。就30篇极高影响力论文而言，《外语界》、《外语教学与研究》和《外语电化教学》同样远远超过其它刊物，研究的主题依次是语言教学、语用学、认知语言学和词汇学。就极高影响力的作者年龄而言，我们发现56岁是一个重要的分界点。本研究发现的高影响力论文诸多维度上的特点，为从文献计量的角度开展基于人力资源的学科评价、学者评价以及机构评价提供了新的方法，或许可以为丰富学科评价的指标体系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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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引自CSSCI集刊《复旦外国语言文学论丛》